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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法,作为中医学中颇具特色的一类治法,主要通过泻下、荡涤、攻逐等作用,使停积在胃肠的宿食、燥屎、冷积、瘀血、结痰、停水等病理产物从下窍泻出,以达到祛邪除病的目的。在理解下法时,我们需要明确其定义中的几个关键词。泻下和荡涤通常带有泛指的意思,它们主要用于清除胃肠中的饮食糟粕和冷积。而攻逐则更多地用于攻下瘀血或积水等病理产物。宿食、燥屎、冷积这三类病理产物主要属于饮食积滞的范畴。瘀血则涉及妇科、伤科和内科等多个领域,当瘀血阻滞形成时,也需要通过攻下的方法加以清除。结痰和停水则是水湿壅滞后形成的不同类型的病理产物。这六类病理产物通过下法从下窍排出,从而达到祛邪除病的效果。在适应病证方面,下法主要适用于大便不通、燥屎内结或热结旁流等实证。同时,对于停痰留饮、瘀血或积水等形证俱实的病证,下法也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。然而,需要注意的是,在使用下法时,应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判断是否适合使用,以及使用的剂量和方法。对于正气不足、气阴两伤或气血不足的患者,应结合补益方法来攻补兼施,以确保治疗的安全和有效。总之,下法作为中医学中的一类特色治法,通过泻下、荡涤、攻逐等作用,使停积在胃肠的病理产物从下窍排出,从而达到祛邪除病的目的。在使用下法时,我们需要明确其定义和适应病证,并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制定合适的治疗方案。攻法的运用,需要我们在治疗疾病时,清晰地辨别病邪的性质与种类,同时还要考虑到患者正气的强弱。这其中的内涵十分丰富,涉及到了中医治疗的核心理念。从病邪的性质来看,我们可以大体上将其分为寒与热两种。因此,在治疗时,我们会有寒下和温下这两种主要的方法。而从病邪的种类来说,食物积滞、水湿、水饮、痰结等都可能成为治疗的对象。当然,对于正气亏虚的患者,我们还需要在攻邪的同时,兼顾补充正气,这就涉及到了攻补兼施的策略。在程度上,热屎互结的情况如果较轻,仅仅是胃肠燥热,我们可以采用润燥的方法。而对于热屎互结的轻证,或者纯属津血不足的情况,我们同样可以用润下的方法。因此,在泻下剂中,我们将其分为寒下、温下、润下、逐水、攻补兼施这五类。然而,这五类并不全面,例如攻下瘀血的内容,我们将在理血剂中进行讨论。在使用下法时,我们必须明确病情的属性,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。就像我们之前讨论的汗法一样,我们需要先辨明病邪的性质,这是运用下法的前提。然而,近一二十年来,很多人在运用下法时,却忽略了这一点。现在,运用中医的下法,不仅仅是我们中医队伍自身,很多现代医学工作者也在使用。然而,由于他们没有按照辨证论治的观点来运用下法,所以经常出现滥用寒下的现象,给病人带来了很多不良后果。例如,医院病房里,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:一些癌症晚期的病人,由于胃肠腑气不通,医生可能会给他们用寒下的方法。然而,这个时候的病人,往往已经是邪实正虚,津血阳气不足,如果单纯用寒下的话,那是无法支持的。因此,我们在使用下法时,必须考虑到病人的具体情况,不能盲目使用。对于正气亏虚的患者,我们应该在攻邪的同时,兼顾补充正气,这样才能达到更好的治疗效果。有些年轻人身体强健,但若长期误用寒凉药物,即便原本应当温和治疗,也可能因此造成终身的健康问题。我记得曾在我们教研室共同研讨的一个病例,就是关于下法的精妙运用。这个患者是个24岁的女性,尚未婚配,来自泸定县,那个红军长征时著名的泸定桥所在地。她在广播站担任会计,由家人陪同前来就诊。初见之时,她的症状已相当严重,经过华西医科大学(当时称四川医学院)医院精神科的诊断,被确诊为狂躁型精神病。经过四年的治疗,医院和华西精神科的住院治疗,病情仍然反复发作。按中医的辨证施治,狂躁型精神病多属痰火扰心,尤以痰热、痰火型居多。而这位患者,从她的症状来看,舌头湿润,脉象难以捉摸,脸色晄白,面部略显浮肿。她的体质,从她母亲的叙述中,我们判断可能偏向阳气不足。因此,在诊断疾病时,对病史的深入了解至关重要。这个病例,经过我们反复探讨,两次的细致观察,才最终确定了治疗方案。作为医者,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三五分钟、十分钟的快速诊断。每个病人都是一个复杂的个体,需要我们耐心、细致地去了解、去分析。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更准确地诊断疾病,为患者提供最合适的治疗方案。这位病人在每次来访时,总是能吸引众人的目光,不仅是因为她的病情逐渐好转,更是因为她的故事令人深感兴趣。回想起八年前的那个青涩少女,当时年仅16岁的她,正值八十年代初的上山下乡时期。她被派往本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个生产队,那里的海拔虽不算太高,但依然属于高原地区。在高原的一年多时间里,她经历了许多难忘的瞬间。特别是在一次月经来潮时,她不顾母亲的劝阻,坚持下水田插秧。那时的高山水稻,灌溉的都是来自雪山的融水,对于经期的女性来说,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挑战。在那个寒冷的季节里,我曾作为医疗队的一员,医院工作过。我记得当时的气温极低,即使是在冬天,也只能在水中停留短暂的十秒钟。因此,她在那次插秧后,便逐渐出现了月经不调、痛经等症状。当时的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病情严重性,年轻人总是习惯拖延,希望能挺过去。一年后,她结束了下乡生活,回到城市,找到了一份在广播站的工作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开始感到大便不畅,身体逐渐发胖。这些变化虽然在她看来并不明显,但却为日后的病情埋下了伏笔。后来,她调到了康定工作,那里的医疗条件相对较好。医院,她形成了一种依赖药物的习惯,每次大便不畅时,便服用牛黄解毒丸。这种药物虽然能暂时缓解她的症状,但却掩盖了病情的真相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的病情逐渐加重。每到周五,她都会感到腹部胀痛,这种症状在当时的她看来已经习以为常。然而,她并未意识到,这些症状正是她体内寒湿之气积累的表现。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,她开始谈恋爱。然而,这段感情却给她带来了许多精神上的困扰。有一次春节期间,大年初一的早晨,她的母亲发现她房间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。敲门无人应答,窗户里却看到她一个人对着墙角又哭又笑。这一幕让她的母亲感到十分担忧。为了治疗她的病情,她的家人四处求医问药。然而,经过四年的反复治疗,她的病情并未得到明显改善。经过我们的仔细分析,我们认为她的病情属于阳虚范畴。这种阳虚状态导致了她体内的痰湿病理产物不断积累。在情绪不稳定、肝气郁结的情况下,痰湿随气上升,蒙蔽了清窍,从而引发了精神性疾患。

针对她的病情,我们决定采用温化的治疗方法。以真武汤为基础方剂,结合祛痰、涤痰的药物,如涤痰汤等。经过两剂药的治疗,她的母亲回来告诉我们,她服药后反应很大,出现了呕吐的症状。我们询问了呕吐的时间和内容后,发现她吐出的是大量的泡泡、水和黏液。这让我们认为,虽然呕吐并不是一种理想的治疗方式,但它却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她排出了体内的寒湿之气和痰湿病理产物。这为她后续的治疗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

她的大便不通问题持续存在,每周五成了她排便的唯一时刻。她曾经依赖牛黄解毒丸来寻求短暂的通畅,然而,这并没有解决她的根本问题。实际上,由于长期的阳气不足,苦寒的药物如大黄,虽然能短暂地通便,但每次使用都会进一步损伤阳气,导致津液凝聚不布,凝结为痰。这样的病理产物不断增加,使得她的病情日益复杂。在深入研究和讨论后,我们决定改用温脾汤,结合真武汤的方法。然而,出乎我们意料的是,即使大黄加到十八克,她依然没有排便。这让我们感到困惑,仿佛她的身体内部有一个定时器,非要到礼拜五才会排便。这时,陈绍祖老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:改用甘遂。甘遂的用量相对较大,第一次我们给她配了四克的甘遂面面。在密切观察的情况下,她上午服用后并未出现明显的腹泻。下午再次服用后,她躺在床上,显得昏沉欲睡。她排出的东西让我们都感到震惊:一块块白色的,冻冻样的东西,完全没有黄颜色。这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现象。经过甘遂的治疗,她逐渐恢复了清醒。此后,我们每周五下午都会在附院内科二十一诊室为她调理脾胃。半年后,她回到了家乡。从八一年到八二年,她一直在家乡接受治疗。中途虽然有过一次小发作,但很快就恢复了。近十年后,九二年的一次社会实践活动让我们再次与她相遇。那时,她已经成家生子,生活一切正常。这个病例让我们深刻认识到,使用下法时必须非常谨慎。误用寒下药物可能会损伤阳气,导致病情复杂化。因此,在辨证时必须明确病邪的性质,区分寒下和温下。同时,在使用成药时也要注意选择,遵循中病即止、顾护正气的原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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